正确认识PM2.5

文:蔡良安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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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研究指出,细悬浮微粒进入呼吸道内表面后,与肺组织相互作用的途径可以有以下几种方式:
  1. 通过呼吸道纤毛-粘液运动排送至咽喉部,以痰液的形式排出体外或进入消化系统。
  2. 被肺泡巨噬细胞吞噬后穿过肺泡壁,一部分进入淋巴系统,然后由淋巴液带到淋巴结,最后被清除。另一部分长期滞留肺组织中,在肺间质形成病灶。
  3. 微粒或某些成分通过肺的内呼吸换气进入血液从而到达其他器官。
至於PM2.5的致病机制目前虽不甚清楚,但可能包括:
  1. PM2.5进入肺内后,首先与肺泡巨噬细胞、肺上皮细胞作用,刺激释放各种细胞激素(cytokine),导致肺炎和肺纤维化。
  2. PM2.5与细胞作用后,释放的含氧自由基(Reactive oxygen species),造成组织细胞和遗传物质的氧化损伤。
  3. PM2.5引起细胞增生,最后导致恶变。
  4. PM2.5的化学成分或其过氧化物直接损害遗传物质,导致啟动癌变基因、抑癌基因失活、遗传物质突变,进一步形成肺癌。亦即PM2.5可透过氧化刺激、炎症反应及遗传物质等多种机制引起肺组织细胞的损伤与癌化。

根据台湾卫福部101年 (西元2012年) 癌症登记年报,民国101年初次诊断为肺、支气管及气管恶性肿瘤者,发生率於男性为60.58人/每十万人,女性则是 39.68人/每十万人。发生率的排名於男性与女性皆为第3位;死亡率的排名於男性为第2位、女性为第1位。而2014/06/25发布的102年 (西元2013年) 国人死因统计结果,男性与女性的十大癌症死亡率都是以“肺、支气管及气管恶性肿瘤”居首位,男性是48.9人/每十万人,女性则是26.9人/每十万人。因此若以发生率对照死亡率而言,肺部恶性肿瘤的预后似乎不佳,这也就是为何台湾发生雾霾时,大家避之唯恐不及的原因。

所以PM2.5所造成的空污已经是全球性的问题,因为细悬浮微粒实在太小了,可以乘著季风与信风全世界趴趴走,不只台湾要面对,同属地球村的任何国家都有相同的问题。先不提工业国家,瑞士的空气品质应该够好了吧?来看看他们的肺部恶性肿瘤之发生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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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男性的肺部恶性肿发生率在2007~2011年约58人/每十万人,对照台湾男性的60.58人/每十万人,二者其实很接近,所以全世界应该都差不多,甚至美国东部几个洲比台湾还严重→Lung Cancer Rates by State。不过,瑞士女性的肺部恶性肿发生率在2007~2011年约31人/每十万人,对照台湾女性的39.68人/每十万人,台湾则高出约28%。这个因为性别而有明显差异的状况实在耐人寻味,我猜测这会不会就是厨房油烟所导致?也就是她们与我们在烹调食物的方式不同所造成?

丁香医生的答案提出肺泡里巨噬细胞的存在可以吞噬进入肺泡的异物,这个说法是没错的,但是他没有展开说肺巨噬细胞的特性。肺巨噬细胞基本上是可以全部吞噬进入肺部的颗粒物的。

第一:肺巨噬细胞是一种数量庞大的「常驻」细胞群。由於肺每时每刻都与外界空气接触,总是会有异物进到体内,所以肺巨噬细胞非常善於捕捉和吞噬进入到肺内的异物。

第二:肺巨噬细胞在肺内多部位分布。一个颗粒物进入肺泡后要向肺泡壁沉降才能进入血液里,在这个过程中,首先会被肺泡壁表面的巨噬细胞吞噬,这就好比一个强盗要进门,在门口就被保安吃了;其次,当颗粒物通过这层后,在进入血管时,还有粘附在血管壁上的巨噬细胞继续吞噬它。也就是说保安不但门外有,门裡也有。再次,当这两处的肺巨噬细胞不够用时,肺间质内还有大量的巨噬细胞替补队员等著继续吞呢。

第三:肺巨噬细胞在吞噬颗粒物后叫做尘细胞。尘细胞可以随著呼吸道内的粘液变成痰液,在气道的纤毛运动下排出体外。

第四:即使吸入的颗粒物过多,尘细胞来不及排出体外。它们也会对吞噬的颗粒物进行「自噬」作用。自噬作用简单说就是尘细胞将体内的颗粒物消化分解的过程,大部分颗粒物都是可以被分解的,即使不能分解,肺间质内的尘细胞也可以叫来成纤维细胞产生大量纤维物质把自己包裹固定在肺间质内。这个情况可以叫做不能排出体外,但是这种滞留首先不会在体内到处去,第二除了一些特殊的物质,大部分被包裹的颗粒物不会对身体进一步产生损害。第三就是这种沉积不会把肺「堵死」,因为我们的肺泡表面积大於100平方米,细胞级的沉积要想铺满100平方米需要很长的时间和很大的量,别忘了,在这个事进行的同时,还有尘细胞被排出去呢。估计肯定有人有疑问,如果PM2.5特别多,特别特别多,难道肺也没事么?

老实说,如果无限制多下去,那肺是肯定受不了的,大概找个疾病作为参照物。根据北京市PM2.5 主要成分分析,煤炭、石油作物和植物燃烧产生的最多,在这些碳基物质燃烧的过程中,产生的烟尘是造成灰霾的主要颗粒成分之一,这些烟尘的主要成分是碳,而碳沉积在肺部可以引起一种叫做煤工尘肺的职业病,一般得这种病的人都是采煤工龄20~30年左右的采煤工人,且在这部分人中发病率不到5%,即使发病了,病情进展也很缓慢,肺部病变较轻,很少发展到影响呼吸功能的三期尘肺。所以仅仅是碳类颗粒的沉积,不太容易造成肺部永久性损害。

一天中什麼时间的PM2.5最高?

由於日光是PM2.5很重要的帮兇,因此当阳光照射、无风无雨的晴朗天气,正是PM2.5最严重的时候,通常经过一天阳光的照射,傍晚更是PM2.5最高的时段,也就是说,在大太阳、没风时,就要特别小心;雨天则相对安全。

PM2.5浓度飙高怎么办呢?

薛光杰医师建议:

  1. 首先出门先上网查询空气品质监测,空气状况不佳应暂缓出门;
  2. 外出一定要戴口罩,避免吸入更多脏空气;
  3. 回家多喝水、多排汗,可帮助排出不好物质。

台大公卫学院职业医学与工业卫生研究所教授陈志杰表示,使用活性碳口罩以为防护力也升级是错误迷思,以含活性碳的工业用R95口罩做测试,仅能阻隔约30%的PM2.5,活性碳主要作用是除臭与去除挥发性有机物,无法过滤悬浮微粒,而且坊间一般口罩所含活性碳仅薄薄一层,通常吸附挥发性有机物饱和后,也就不再有去除效能,最好用过一次就丢弃。

德国体育医学专家埃伦斯特博士发现,所有运动选手当中,唯独马拉松选手没有罹患癌症的病例。

为了找出箇中原因,他采集了每天跑30公里以上的马拉松选手的汗水,分析其汗水的成分,发现汗水中含有镉、铅、铜、镍等重金属物质。

由此下的结论是:「跑30公里以上的马拉松选手,自体内深处排出大量汗水的同时,亦将体内积累的致癌成分重金属等排出了体外,去除了癌症的根源。」

汗水中有重金属?一天一次主动排汗,排出重金属致癌物,汗水中真的有致癌的重金属?是的。

人吃五穀,难免会吃下去的重金属,虽然是微量的不至於中毒,但是依然需要人体的新陈代谢系统把它排出来。皮肤作为人体最大的一个「器官」,和肺、肾一样,也是排泄人体新陈代谢终极产物的重要器官。经过肾脏过滤生成尿液而排出,或经过皮肤出汗而排出。而皮肤作为遍布人体的最大的「器官」其承担的新陈代谢功能也是巨大的。但是,每个脏器都有其新陈代谢、排泄物质的侧重点:皮肤承担了体内疲劳物质或重金属、毒素的排泄。

虽然肾也会排出重金属,但其排出功能远不及皮肤出的汗,具体可以看汗液与尿液成分分析数据:

假设1天出汗量为2公升

汗液含铅84μg
汗液含镉6.5μg
汗液含钴1.2μg
汗液含镍32μg
汗液含铜0.11mg
尿液为4.9μg
尿液为0.65μg
尿液为0.6μg
尿液为3.1μg
尿液为0.01mg

德国体育医学专业专家埃伦斯特博士发表了「以排汗的方式,彻底去除体内的积累物,可预防癌症」的研究报告。

出汗还能缓解高血压

世界上对盐与高血压的关係已研究了多年,运动能够帮助扩张毛细血管,加速血液循环,增加血管壁的弹性,从而能有效地缓解血管压力,降低血压的高度。

而这一效果,已被千千万万个高血压患者所证实。科学上怎么讲呢?有研究说,在主动出汗时候,体内钠和氯化物没有时间被完全重吸收,就会随著汗液排除到体外,这样能够帮助高血压患者一定程度上降低体内钠和氯化物的含量,从而达到稳压的目的。每个成年人全身有200万~500万个汗毛孔,主动出汗这些汗毛孔便会自动打开,体内及体表的毒素污物便会通过汗液而排出,这就是为什麼人体运动出汗后会感到神清气爽的原因

根据上述专家的论点,我们对於PM2.5要有更好的认识才是,同时如何预防,在练返老还童时,遇见空气品质不良时如何处置?
  1. 空气品质如果是属於轻度污染,各位只要带一般活性炭口罩就能降低30%,因此就能使得吸入空气指数变得正常,因此有轻度污染时,所有口吸口哈的动作,就改成鼻吸口哈。
  2. 多喝水及排汗,我们一天喝到2000cc温水,同时练时会出汗,汗可以排出身体的重金属及有害的化学物质,因此在空气中的化学物质可以透过排汗方式排出,水量够,体内的有害物质也会从尿液中排出。
  3. 我们每天进行大量的深度全肺呼吸法,可以将体内积存的痰液排出,自然也会将PM2.5排出,我们的经验是,一般抽烟的朋友吸入的PM2.5的焦油不易排出,但是我们的经验是,许多长期抽烟的朋友,练功一段时间后,发现咳出的痰都是一块黑黑的尼古丁,最后整个肺部都乾净了。
  4. 如果遇见空气中的PM2.5的重污染就要停止练功,建议在家中练静气功即可,因此建议大家在家里每一个房间要使用可以过滤PM2.5的空气滤清器,因我我们在家中时间有时候会长达14小时以上的时间,也建议在办公室也要有空气滤清器,在车上也要加装。
  5. 空气中的PM2.5是在清晨时为最低的时刻,因此要趁空气好的时间好好将身体进行有效的排毒,出汗,让身体保持一定的新陈代谢强度,就不用担心少数日子中的PM2.5,所以轻度污染带一般口罩一样可以练功。